我喜(xǐ )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màn )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bú )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shí )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yī )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fāng )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xǐ )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最后在我们(men )的百般(bān )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tóu ),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tóu ),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yī )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shì )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一凡(fán )说:没(méi )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běi )京饭店吧。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dào )上海找你。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hù )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chuán )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fāng )逼近了(le ),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mén )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yǒu )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dōu )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对于摩(mó )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hòu )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zhào )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zuì )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suì )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shuō )真是一(yī )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yě )不愿意做肉。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péng )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tiāo )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lán )弹到右(yòu )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chē )而是个(gè )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shí )。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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