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dé )爸爸给我(wǒ )打的那两(liǎng )个电话我(wǒ )知道,爸(bà )爸一定是(shì )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话已至此,景(jǐng )彦庭似乎(hū )也没打算(suàn )再隐瞒,深吸了一(yī )口气之后(hòu ),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le )号,到了(le )医院后,霍祁然便(biàn )帮着找诊(zhěn )室、签到(dào )、填写预(yù )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zhè )么看了景(jǐng )厘的动作(zuò )许久,终(zhōng )于低低开(kāi )口道:你(nǐ )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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