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jù )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méi )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huì )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quán )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hé )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shuō )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yàng )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huì )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huǒ )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yào )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bú )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jìng )老院。 -
我说:搞不出来,我(wǒ )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mā )重。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qí )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gǒng )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yī )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cāng );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tái )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shí )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chī )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zhī )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guī )矩。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qióng )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bú )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duì )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hái )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lái )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bǎo )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de )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wèn )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jìn )。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yǐ )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shì )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shēng )却难以避免。
最后在我们的(de )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yào )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gè )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sān )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jiù )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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