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běi )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duō ),小说就是(shì )生活,我在(zài )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shǎng )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měi )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忘不了一起跨(kuà )入车厢的那(nà )一刻,那种(zhǒng )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gāo )速公路就像(xiàng )通往另外一(yī )个世界,那(nà )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mò )。
到了上海(hǎi )以后,我借(jiè )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xī ),一个礼拜(bài )里面一共写(xiě )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jiù )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fǎ )很快又就地放弃。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dé )要领,所以(yǐ )扶了半个多(duō )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后来(lái )我将我出的(de )许多文字作(zuò )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shì )一凡正在忙(máng ),过会儿他(tā )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máng ),请稍后再(zài )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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