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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qīng )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yì )了一下，道：刚才里(lǐ )面的氛围那么激烈(liè )，唇枪舌战的，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万一在食堂遇见了，寻你仇怎么办？

好一会儿(ér )，才听顾倾尔自言自(zì )语一般地开口道：我(wǒ )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me )知道不可以？

栾斌从(cóng )屋子里走出来，一见(jiàn )到她这副模样，连忙走上前来，顾小姐，你这是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le )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kàn )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qīng )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hái )是又开了口，道：好(hǎo )啊，只要傅先生方便(biàn )。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