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shì )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de )。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lái ),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jiàn )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shēn )上打转。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yě )是要面对的。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yàn )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hóng )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qǐ )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tóu ),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yūn ),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zài )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jiù )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你脖子上好(hǎo )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huǒ ),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zhe )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guān )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不用不(bú )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yī )起吃吧。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shí )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xīn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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