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shú )悉——
顾倾(qīng )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yǔ )也耐心细致(zhì )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tā )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回到房间(jiān )之后,她却又一(yī )次愣在了原(yuán )地。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顾倾尔看他(tā )的视线如同(tóng )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biǎo )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zhě )有什么新的(de )发展。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那次之后(hòu ),顾倾尔果(guǒ )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tā )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měi )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de )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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