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lún )胎(tāi ),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hěn )长(zhǎng )一(yī )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shí )间(jiān )的(de )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zuò )为(wéi )一(yī )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de )狗(gǒu )何(hé )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de )失(shī )败(bài )可(kě )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yú )美(měi )国(guó )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bù )车(chē )使(shǐ )我(wǒ )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yǎn )界(jiè ),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gòng )三(sān )个(gè )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nán )车(chē )队(duì ),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me )喜(xǐ )欢(huān )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diàn )视(shì )塔(tǎ ),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chū )几(jǐ )个(gè )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yī )些(xiē )车(chē )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shì )跑(pǎo )车(chē )。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kāi )车(chē )回(huí )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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