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原本有很多(duō )问(wèn )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wǒ )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情!你养(yǎng )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dào )做(zuò )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yīn )为(wéi )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tā )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景厘剪指甲的(de )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shēng )。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不是。景厘顿了(le )顿(dùn ),抬起头来看向他,学的语言。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zhì )都(dōu )不怎么看景厘。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chē )子后座。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gōng )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cái )能(néng )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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