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wǒ )在说(shuō )什么(me )?
直(zhí )到霍(huò )祁然(rán )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已经(jīng )长成(chéng )小学(xué )生的(de )晞晞(xī )对霍(huò )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lā )!
她(tā )说着(zhe )就要(yào )去拿(ná )手机(jī ),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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