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xiǎng )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é )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chǎo )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dào )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wǒ )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bì ),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bà )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ā )。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de )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乔唯一(yī )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lí )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qī ),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biān )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biān )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ma )?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dé )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bú )是吗?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jiù )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shí )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zài )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爸,你招呼一(yī )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dōng )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jiāng )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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